*此為APH國家擬人同人文,與現實存在之人事物無關
*自設名稱:烏˙克˙蘭=尤卡莉恩˙科茲羅夫斯基
*配對:阿爾弗列德(美˙國)x娜塔莉亞(白˙俄˙羅˙斯)
伊凡(俄˙羅˙斯)x尤卡莉恩(烏˙克˙蘭)
*以上接受,以下接正文
*****
7月O日,天氣多雲
希望今天可以成功的見到伊凡哥哥,天氣有些陰沉,是不是快下雨了?
祖國沒有這種天氣,一天到晚雷聲大作真是煩人。
˙˙˙有點想回家。
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對於能有記憶甚至可以回憶,是不是學校的教育造成的呢?
如果是的話,我會詛咒學校的,因為我不想想起來,我只想和伊凡哥哥有美好的未來。
過去,不重要。
продолжающийся(待續)
***
「尤卡莉恩姐姐……就這樣把頭髮剪掉,不可惜嗎?」
伊凡說過喜歡長頭髮的女孩,為此,娜塔莉亞一直努力保養她的秀髮,讓它們看起來就像流洩的銀河般耀眼,但她不能理解在此之前也是長髮的尤卡莉恩,為什麼在伊凡說過這句話後不久就把同樣是白金色的長髮剪去?
「這個嘛……娜塔莎很喜歡小俄對吧?」坐在床沿,這是她們雪姬姐妹的私密談話時間,娜塔莉亞看著尤卡莉恩精緻的外表,有著和伊凡哥哥很像的鼻子。
「為什麼要問這個?」
「說是我的錯覺也無妨,姐姐總覺得妳好像對我有敵意,不過不用擔心,姐姐我啊……會很支持妳的戀情的喔!」緊握住她的手,尤卡莉恩笑著說到。
那麼溫柔、善解人意,和伊凡哥哥相像的姐姐,儘管娜塔莉亞確實對她懷有敵意,卻也相對產生罪惡感。
--因為終究,很喜歡姐姐的……
轉身下樓,今天的例行公事都完成了,差不多該回宿舍了吧?
娜塔莉亞面無表情的想著,經過理科教室時,突然聽見奇妙的聲音。
「小俄……不行……」
那是再熟悉不過的、每晚睡前都會聽到的……
她睜大無神雙眼,第一次內心那麼驚恐,輕步走向半掩的門扉,儘管娜塔莉亞的躲藏能力向來不好,但她管不了那麼多。心跳逐漸加速,腦內有個聲音阻止著她,但依舊身不由己。
「小……阿……小俄……」
在暗紅夕陽的照耀下,窗檯旁的桌上坐著一人,還有一個背對著娜塔莉亞的,即使化成灰她都有信心認出──伊凡和尤卡莉恩。
他們在做什麼?
「嘿~娜塔莉亞,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妳怎麼了?」
正準備外出大吃一頓的阿爾弗列德,在林蔭大道的樹後方,看見一臉錯愕的娜塔莉亞,正無聲的留著眼淚。
「這是……什麼?為什麼麵包裡會夾一堆有的沒的東西?」
被半強迫地帶去M開頭的速食店,娜塔莉亞現在正看著所謂"漢堡"發愣。
「妳吃吃看嘛~(嚼嚼嚼)很好吃喔!(嚼嚼嚼)」
而坐她對面的阿爾則開心的大吃起來。
「還是妳對漢堡沒興趣?阿~還有薯條、炸雞、雞塊……」眼看娜塔莉亞連開包裝紙的意願也沒有,阿爾開始列舉菜單裡的所有東西。
「不然Hero我都各點一個,看妳對哪個有興趣好嗎?」
「……不要。」我才不想欠你這傢伙人情呢!她以手撐頭,想起剛剛的事,雖然因為太慌張了並沒有看清楚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但是……那確實是她最喜歡的哥哥和姐姐。
這令她一點胃口也沒有。
眼神瞥過餐盤,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插進她緊閉的唇裡。
「唔……」
只見阿爾拿著一杯夾雜乳白色和淡粉色的沫狀液體。「吃不下,多少也喝點什麼吧?亞瑟說過什麼都不吃會生病的。」睜著天藍大眼,他像在徵求她的同意。
娜塔莉亞皺眉,下意識的吸起一些。
「這是……?!」
滑順的口感伴隨甜膩滑入喉頭,似霧似雲,新奇的令她感到讚嘆。
「奶昔喔~喜歡嗎?」阿爾笑著看向她,其實滿足的表情早透露一切,但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聽。
「呃……嗯……不討厭啦……」發覺自己失態,娜塔莉亞乾咳幾聲,恢復平常的樣子。
「像一般女孩子一樣直接說『超級好喝的☆』也沒關係喔?」
「才不要……」
不過心情確實好多了,甜點果能重振情緒呢!
「我還要……」
「好啊!要哪種口味?」
肩並著肩,在返回宿舍的路上,娜塔莉亞又恢復面無表情的模樣,阿爾雖然知道能讓她心情差的大概也只有伊凡,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阿……不過紅酒大叔說過,這種時候要等女孩子主動提起才行!)
「娜、娜塔莉亞。」
「做什麼?」
連頭也不抬,不愧是高傲的雪姬之ㄧ,不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阿爾實在不相信五種口味的奶昔可以讓她完全忘記不愉快的回憶。
「如果有什麼事找不到人可以說……可以告訴我喔?我是世界的Hero嘛~解決困難也是我的職責之ㄧ啊!」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停止暗殺你嗎?」大喇喇出現在自己面前也能算暗殺嗎?阿爾忍住吐嘈衝動,微笑看向她。
「不是,只是在妳預定暗殺我的日期的空檔,世界的Hero可以以朋友這個身份聽妳訴苦阿~因為妳的表情看起來總是很寂寞……」
寂寞?我嗎?
娜塔莉亞睜大眼,「娜塔莎,如果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或姐姐說喔!」幼年的聲音烙在心頭,那時的她還不明瞭有時的鬱卒感是什麼?但現在,這種不開心,似已化為一種寂寞,刻上腦海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
細小的聲音,她第一次有些猶豫的偏著頭,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
「你喜歡的人喜歡上你喜歡的另一個人……你會怎麼做?」
「咦?」
她的語氣不是問句,比較像是徵求同意。
--徵求,放手讓他們獲得幸福的同意。
阿爾也驚訝了。初次發覺的是那時的娜塔莉亞尚未察覺的……
一種名為「無奈」的心情。
***
「奶昔」很好喝,不過我真的只有喝奶昔而已。
不會那麼輕易屈服於西方文化的,我是連結東歐的驕傲。
只是˙˙˙今天的漢堡笨蛋,怎麼給我一種想哭的感覺?
應該說,不知怎地眼淚比心情更快溢滿。
不懂,不知道哪本教科書有教,教我怎麼克服這種鬱悶。
哥哥和姊姊什麼都沒有做,對吧?
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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