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APH國家擬人同人文,與真實存在之人事物無關

*私設名稱:英˙國女版=艾莉絲˙柯克蘭  蘇˙格˙蘭=查理斯(長男)

      愛˙爾˙蘭=艾瑞克(次男)  威˙爾˙斯=瓦萊斯(三男)

 *配對:亞瑟(英˙國)x艾莉絲(英˙國女版)

*以上接受,以下正文

 

 

*****

  

  ──瘋兔子……

  

  走回房間,亞瑟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嘆氣,想起稍早那張緋紅的、驚訝的臉,他的心情就難以平復。

  

  那條髮帶來自法蘭西斯,那個美麗、高雅(!?)的波若弗瓦大少爺。

  

  比起身為四子又得面對眾兄長霸凌的他而言,法蘭西斯的條件好得太多,總是保持笑臉,長得美麗又那麼紳士,雖然齷齪時刻不會少,但對於艾莉絲那樣的深閨大小姐(而且她絕對沒見識過這男的有多齷齪!)喜歡上法蘭西斯也不足為奇吧?

  

  (但是,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到底是什麼?該用麼態度面對?從小亞瑟總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知道有一天自己必須愛上她,然後結為連理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他不懂愛的定義,或許真有過被深愛的時刻,但在父親前往首都、母親開始忙於家務而沒空管轄時,原本玩在一起的兄長突然都成了惡魔,從此他的記憶裡只剩無盡的黑,與那一閃即逝的金色救贖。

  

  

  ──只是在意了一點……就算愛嗎?

  

  

  愛是那麼膚淺的事物嗎?不是吧……

  

  說不定法蘭西斯明白,他總聲稱自己是愛之國的使者,但亞瑟真的無法拉下臉來問他,總覺得會先被嘲笑一番後,依然弄不懂「愛的真諦」。

  

  「亞瑟少爺,您的司康和紅茶。」侍女打斷了他的思緒,亞瑟決定就先到這裡為止。

  

  否則,好像會做下什麼重大決定,一個讓他失去重要之人的決定。

 

**  

 

  「阿阿……失態到底了,連今晚也是那麼的失態,艾莉絲啊艾莉絲~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呢?」一個人在偌大的床上滾來滾去,艾莉絲不滿的嘖嘴,明明一切原先都正常的,到底從哪裡開始變了呢?

  

  (是從那時吧?粗眉男替我包紮時……)抬起右腳,取代恐怖疤痕的是一條紅色緞帶,雖然緞帶是法蘭西斯的,但留下溫度的卻是亞瑟。

  

  心臟用力跳了一下。

  

  艾莉絲抓著枕頭捂住臉,胸口的糾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究竟怎麼了?

  

  「那可是……男生的手……嗚嗚好羞恥~雖然是未婚夫也不能亂碰阿……」比起小孩間嘻鬧的,那是艾莉絲第一次意識到對方是男性,還是自己將來的結婚對象,一個必須愛上的人。

  

  她當然喜歡亞瑟,但不是真正的戀愛,只是玩在一起很開心、相處很開心、連吵架、打罵都很開心,因為那樣的她不孤單,不用憂心隻身來到本邸的她會孤苦無依,同時她也明白,自己的未婚夫有著相同的孤單。

  

  (也難怪亞瑟會變那樣……都要怪他的那些臭哥哥啦!)

  

  長男查理斯現在活躍於政商兩界,妻子是悠久皇室的旁系,清新脫俗卻終日皺眉如一只陶瓷娃娃,想必私底下暴虐的查理斯待她大概不怎樣;次男艾瑞克研究所剛畢業,前些日子才和二嫂舉行了婚禮,身為財團千金的二嫂總散發著雍容華貴氣息,不免低俗了些,明明是靠艾瑞克才得到的爵位,看著艾莉絲的眼神卻充滿鄙夷;至於三男瓦萊斯,大學三年級,是個文藝氣息重的陰鬱青年,也是,在這種家庭成長除非強勢否則就只能被人踩在底下,未婚妻好像是他的同學,這是最可笑的地方,明明是個對兄長暴政無法予以幫助的男人,妻子卻是唯一能自己選擇的。

  

  (一個病態的家庭……

  

  柯克蘭夫人中日處理龐大家務,積勞成疾的身體顧不到小兒子,所以她更有義務要保護他。

  

  「因為那是……我在意的人……

  

  「果然女孩子的心思比男孩縝密多了,是吧?小貓咪。」猛地一起身,法蘭西斯正靠在門邊笑著。

  

  「我是兔子不是貓。還有下次進來請敲門。」

  

  「葛格有敲阿~只是妳低喃著『粗眉男』什麼的大概沒聽見~不過阿……」他走近她,將食指停在艾莉絲的唇畔。

  

  「『兔子』……是特別的人才可以叫的喔?對葛格我而言可愛的女性都是小貓咪

  

  「……看不出你那麼在意這種小事,不過那麼晚跑來淑女的房間做什麼?」

  

  「別那麼冷淡。」他微笑著,坐在她身旁。「葛格只是想知道,哪個粗眉男又惹到我可愛的小貓了?坐正一點,葛格來幫妳重綁頭髮。」

  

  「……沒什麼啦……」不自覺嘟起嘴,艾莉絲紅著臉說到。

  

  「喔?我還以為妳明白這番痛楚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還是不懂嗎?」將手輕壓上艾莉絲的胸口,法蘭西斯ㄧ邊將她的髮圈拆下來。

  

  「大概沒吃晚餐在餓,我是這樣想的……

  

  「說謊也瞞不過葛格喔~明明就和眉毛脫不了關係,對吧?艾莉絲,妳在意他嗎?」順手拆下另一邊的髮圈。

  

  「……可能吧……」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人面前她有股安心感,就算托出心中所有不安也無所謂,這是和亞瑟在一起時沒有的坦白,對著法蘭西斯卻很輕鬆。

  

  「因為他是我的未婚夫阿……不在意他在意誰?只是我今天搞砸了……如果不要太忘形,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我又不夠率直,才會……把氣氛搞僵……

  

  「妳指……受傷的事嗎?那件事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阿~」

  

  「只是亞瑟好像很生氣呢……噢對,這條緞帶……

  

  「先別急著拆。」法蘭西斯壓住她放在緞帶上的手。「這對妳和亞瑟而言,應該都很重要,就給你們吧~不用還葛格也不要緊。」

  

  「……那先謝謝你了……

  

  「真正該謝的是那時很紳士的替妳包紮的人喔!」輕眨眼,他將艾莉絲的頭轉向鏡子。

  

  「綁好了,這樣就是可愛的小淑女囉♥艾莉絲,妳再好好想想吧!在意他的原因,有時很複雜呢~」法蘭西斯笑著,面對眼前疑惑的小貓咪,大概湊成這一對的路途還很遙遠吧?艾莉絲沒有回答,只是將頭輕靠在法蘭西斯胸口。或許法蘭西斯這樣能討論事情的「大姊姊」形象在她心中深植,也沒察覺不妥。

  

  只是當兩人安心地談話,都沒有注意到為了還杯盤而經過的亞瑟。

  

  「……法蘭西斯?怎麼在艾莉絲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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