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規則:30天內以同對cp寫 / 畫的30個主題。
CP:APH 法蘭西斯(法。國)X塞席兒(塞。席。爾)
故事背景:巴黎同居三十天 第二十天
20。跳舞
有點恍神。
在婚禮會場的晚宴裡,一對對男女隨音樂翩翩起舞,法蘭哥哥也領著我,在舞群裡穿梭。深藍色軍裝上的斗篷隨著動作微微搖晃,左邊、右邊、左邊、右邊。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確定,自己盯著那斗篷很久了,為的是不對上那雙眼睛,天藍色的眸子裡,我知道此時此刻只映照著我,熱烈地,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不敢回應。
一圈圈的旋轉,令水藍色洋裝像朵花般綻放,他一手握著我的手,另一手撐著腰,我則任由他帶動身體,在不會踩到對方的前提下繼續放空。盯著斗篷,出神的放空。
怎麼會講出那句話呢?結婚吧、結婚吧......而且他居然還同意了。雖然最後總算矇混過去,我卻還無法恢復精神,渾渾噩噩地,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明明心底,是很想定下來的。畢竟我也不是孩子了,不過在這種情況定下來,好像會發生什麼遺憾或懊悔的事情,這種不安盤據心頭,難以散去。
「小塞,把臉抬起來。」突然,法蘭哥哥低聲要求著。但我只是搖搖頭,現在不行,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自律的能力。
「怎麼了?葛格衣服上有東西?」我還是搖搖頭,因為這種令人害羞的想法,而使頭低得更低。
管絃樂隊換了一首曲子,它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是亞瑟哥哥家的舞會,當我詢問他關於貞德小姐的事情時的背景音樂。
那天的亞瑟哥哥穿著接近黑色的深藍西裝,胸前別了一朵裝飾玫瑰。我趁著法蘭哥哥向艾莉絲姊姊邀舞時湊過去。「鬍渣什麼都沒告訴妳啊?這個......可是由我來講......」他搔搔後腦,好像十分煩惱的樣子。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算了,鬍渣也沒說不能講。反正就是呢~」他彎下腰,湊近我耳邊小聲說著在我尚未進入學園、亞瑟和法蘭哥哥都還是青少年時,和那位貞德小姐發生的故事。「她將鬍渣拉回正途,替他擋了很多刀劍呢!然後也順便把我ㄧ起拉回來,雖然我覺得大部分的功勞是艾莉絲的......咳咳、總而言之,貞德算是那傢伙的初戀吧?」他拍拍我的頭。
「不過,每個人都會有初戀,會不會開花結果又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珍惜當下喔!我告訴妳貞德的故事,不是讓妳胡思亂想用的,現在待在妳的法蘭哥哥身邊的是妳啊,與其想些有的沒的,不如好好想想那傢伙的好......這點妳絕對比我了解的吧?能讓鬍渣毫不猶豫的請進房間,或是完全安心地在誰身邊睡著的,只有妳喔!」
「咦?這種事......法蘭哥哥到底說了多少啊......」我小聲的低咕著,也害羞地紅了臉。
「哈哈、現在妳什麼都知道了,沒事囉?」他點點我的額頭,正好這支舞也結束,法蘭哥哥偕同艾莉絲姊姊正要走過來。
「嗯,謝謝亞瑟哥哥!」我急急向他道謝,一回頭,正好迎上法蘭哥哥的笑容。
就像現在一樣......
「小塞、小塞!又恍神了,妳累了嗎?」
「咦?唔?什麼?」一回神,我們已經在回程的車上。
「妳今晚都心不在焉的,怎麼了?很累的話睡一下?」他摟著我的肩,一臉擔憂。高速公路上的路燈一閃一滅,在他極為立體的五官形成一道道陰影,倏忽即逝。法蘭哥哥......很愛我嗎?亞瑟哥哥說他對我是很特別的,那就是很愛的意思吧?但是我呢?總是無意識地說出口,明明就在身旁,還是會為了或許不會來到的分離而緊張傷悲,什麼時候我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
「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妳嗎?怎麼會呢?」
我抬頭,法蘭哥哥的微笑裡依然帶著擔憂,太溫柔了,看著看著又令我想哭。就是這種變化,再也控制不了的情緒,才會讓人那麼不安啊!可是,這種事情又要如何說出口?我好懷念在家鄉悠閒的生活,雖然思念是苦悶的,但是來到這裡以後、和他在一起以後、經歷那麼多事以後......我還,是我嗎?
「可是、可是......人家最近變得好憂愁、好容易就想哭,這樣的小塞,還是法蘭哥哥喜歡的小塞嗎?」不能靠過去,靠過去就會沉淪,或許就會迷失了自我......
但是法蘭哥哥沒有察覺我想疏離的舉動,或是不在意地,又將我拉近他懷裡。
「不管是哪個小塞,都是葛格深愛的那一個啊。」他輕吻我的額頭、臉頰,好像在開始同居時,法蘭哥哥也這樣做過。那彷彿是幾世紀前的事情。「是不是葛格又做了什麼,讓妳覺得不安了?」他的聲音近似低喃。「如果是的話,讓葛格知道,怎麼做比較好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要緊,小塞。」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滑著我的臉頰。「想到再告訴葛格也沒關係,讓葛格來猜也沒關係......只要妳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留在你身邊......」直到這句話,緊繃的神經才像得到舒緩,我抬頭,看著他透著愛憐的雙眼。
「Oui......小塞不會走。」不會走的。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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