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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盜墓筆記,張起靈x吳邪(所謂瓶邪)微花秀、微黑寧,絕對胖雲(欸)

故事背景:杭州冬天,現代架空
第二十六題:結婚

 

*****

 

 

  中國還沒允許同性登記結婚。

 

  

  所以,吳邪和張起靈商量好了只辦一場小小婚宴,邀請嘉賓除了幾個死黨損友,大多還是吳邪那裡的家人。張起靈在去德國唸碩班時就給父母請安過,因為那裡的風氣開放,大致對他們兒子的選擇沒有意見,只是從德國回來一趟太遠,也就沒有參加宴會。

 

  

  至於吳邪的父母親,春節過年都帶回去那麼多次,兩老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哭天喊地、愧對祖宗,也漸漸寬容並且接受,畢竟當事人之ㄧ是他們的寶貝兒子,撇開吳家獨苗不管,他們終究希望兒子幸福的。大哥都接受了,老二老三自然不會再說別的,再者,吳二白單獨扛起老吳家重擔,是不婚主義者,吳三省自己跟女友陳文錦那麼久也沒個下文,本身疼大姪子疼到不能更疼,只要大姪子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長輩這裡算是敲定,婚宴訂在杭州西子湖四季,古色古香的風格倒挺合小倆口的品味。也是張羅了好一陣,終於在三月底四月初前張羅好。

 

  

  雖然只是個儀式,也沒有白紙黑字的約定,但他們都清楚,過了今晚以後,無論是好是壞,是富是窮,是健康是生病,直到死亡分開兩人以前,他們對彼此有義務,並盡責任。

 

  

  那天晚上,兩人還特地換了幾套衣服給親朋好友敬酒。其中一套禮服是馬褂,在更衣室裡,吳邪看張起靈穿著刺繡精美的純黑馬褂,一整個灑脫新郎倌樣貌,想起曾經看過的那他幼年時的照片,兩個人如出一轍的面無表情,不過那時是圓臉,共通點就是都是張精緻好看的臉。

 

  

  想想如果生長在古代,甚至不用太古早,建國那時不久,肯定還得拜天地、拜高堂、對拜的吧?那種時候是誰迎娶誰呢?誰騎著白馬,敲鑼打鼓抬轎子呢?

 

  

  他想到看時代劇,那新郎倌身上還要繫顆紅通通的花球,如果他們都繫著,畫面肯定有趣。想著想著,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想什麼這麼愉快?」酒過三巡,又被胖子他們起哄著灌酒,張起靈仗著自己好酒量替吳邪擋了幾杯,此時卻也有些醉意,頰上泛著不甚明顯的淡紅。

 

  

  「我在想呢……如果要繫花球,就時代劇看到那種,這是要繫誰身上好呢?誰迎娶誰呢?誰騎白馬呢?」吳邪說著,眼神瞥了瞥張起靈,想到今後就是伴侶,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我騎白馬,接你。我在德國學過騎馬」巧妙避過誰嫁進誰家這種問題,張起靈早想好讓吳邪入他祖墳,這點是不會改變的,他有長久的時間可以說服吳邪,沒必要在大喜之日提來傷感情。

 

  

  「花球,都繫著就是。」反正最後都會解開的。張起靈輕笑,突然湊近吳邪。

 

  

  「欸等等!人都還在外面等我們呢!要幹麻回家再說!」

 

  

  「害羞?」張起靈又笑,吳邪猜他真喝醉了,想推開又不敢用力。

 

  

  「你才害羞,你們全家都害羞!」

 

  

  「那就是害羞,我說過……」趁隙抓住吳邪的手,嘴唇啄了他的,又在耳邊停留。

 

  

  「你就是我的家。」

 

  

  「張起靈!你!」

 

  

  "碰"更衣室的門一下被撞開,吳邪跟張起靈同時轉頭,一個表情詫異一個眼神冷到能凍人。

 

  

  「死胖子就教你不要擠!」

 

  

  「你才是死人妖,身高那麼高就不要擋前面!有胖爺給你做肉墊還不夠?這身神膘啊……

 

  

  「嘿唷我就說啞巴張一定急的,換衣服換這麼久想也知道在幹麻。」

 

  

  「知道在幹麻你還來看啊?是說兩位哥哥真急躁,大家還等你們敬酒!」

 

  

  「就是小三爺,三爺他們還在外頭等著呢……

 

  

  幾個人跌成一團嘰嘰喳喳討論不停,全然沒注意那裏好事被打壞而面露不爽的張起靈和只能尷尬笑笑的吳邪。

 

  

  「好好你們,快出去出去啊!小爺等等換衣服就過來,這麼急著看,小爺我也會害羞的!」

 

  

  「是啊……今後嫁做人婦喔,都不能一起洗澡了~」解雨臣率先起身,拍拍身上灰塵,順手扶起霍秀秀。

 

  

  「大花你別亂說!小爺什麼時候跟你一起洗過?」吳邪紅了臉大喊,全然沒發現自己忽略什麼。

 

  

  「是沒洗過,不過真嫁出去,也別擔心張家小哥欺負你!」霍秀秀拍拍胸脯:「娘家給你靠!」

 

  

  「靠!婆家不講話當這裡沒人啊?啞巴張,哪天需要哄嫂子,一通電話!瞎子二話不說婆家挺到底!當然啊嫂子,啞吧欺負你你就儘管找小的,我替你訓訓他,這孩子真沒教好啊沒教好~」黑眼鏡故作傷心的揉揉墨鏡下的眼睛,好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似的。

 

  

  「你沒教好我們小天真可教得好,人妖你人在北京丫頭又一個人能靠什麼?胖爺在這,做你娘家大主子,受委屈儘管哭來!」胖子扶著門檻站起來,他今天特地把自己塞進一套西裝裡,看起來特像顆繃緊粽子。

 

  

  「不說他們,還有三爺,你還有長沙吳家啊小三爺!」一直冒顆頭在門後的潘子也說起來。

 

  

  「我沒說話你們還一搭一唱起來了!小哥才不會欺負我!我才不會受委屈呢!」說罷還拉了張起靈一把,他眼下專注在前面這幾個人,完全沒注意到張起靈面無表情的臉下,已經樂得都要開花,笑得合不攏嘴了。

 

  

  胖子一聽,看了黑眼鏡和潘子一眼,聳聳肩:「沒法兒,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這水倒蒸發快,不顧咱了!」

 

  

  「三爺聽了會多難過啊……

 

  

  「嘿!都還沒人說黑爺我也會難過呢,啞吧見色忘友,人不說養兒子收兩孩子的嗎?我這倒是賠出去了──」

 

  

  「夠了!快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我要轟你們出去了!」吳邪又說,半推半壓的把眾人推回宴會廳,自己則趕緊換上馬掛出去敬酒了。

 

  

  那天晚上都琢磨完也要三更半夜,吳邪父母住吳三省那裡,臨走前把吳邪叫到一旁說了點話,加上老學究吳一窮,三人說完眼眶都有點紅,看吳三省打車等不久,也不說了,拍拍吳邪的肩膀就回去休息。

 

  

  等回到家裡頭,吳邪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們的房子沒做什麼變化,除了床單換了新的、到處被貼了大囍字樣,老舊電器換換,也沒什麼新居的感覺,但吳邪就是知道不一樣了,他看著手上的戒指,看著握著他手的張起靈,想起兩老對他的叮嚀囑咐,想從今以後,他真的成家了。

 

  

  望著那雙深情注目的墨黑瞳子,吳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頭來,在婚宴上都是灌酒灌酒,沒吃多少東西,折騰到大半夜也該餓了,就開口問道:「小哥,會餓不?先去洗個澡,我來煮點麵什麼的……

 

  

  「吳邪。」張起靈猛地拉住吳邪的手,反轉就將他拉進懷裡,吳邪幾乎能感受到張起靈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穩厚實。他想到今晚也算洞房花燭夜,突然緊張起來,身體一下繃緊了,張起靈也感受得到。

 

  

  「你會後悔麼?跟我結婚。」

 

  

  沒想到是這一句,吳邪驚訝回問:「後悔什麼?高興都來不及!」

 

  

  「但是,沒有真實感……」張起靈說的其實也是吳邪的心聲,確實沒有真實感,大概少了在身分證上打上伴侶名稱、大概少了登記、大概少了那些繁瑣程序,但是,但是……

 

  

  「在這裡的程序,一點都不少了。」他稍稍拉開自己與張起靈的距離,將手壓在他胸口。

 

  

  「這裡可以見證,從今以後,我們真的是伴侶了。沒寫在身分證,但寫在姻緣簿上的那種。」

 

  

  張起靈聽到這裡終於笑了,他摟著吳邪親了又親,最後麵也不用下,兩人磕磕絆絆進了房裡,張起靈才又說:「真餓了,要吃洞房特餐。」

 

  

  「你這些話哪裡學的?」吳邪嘻嘻一笑,將他拉近自己。

 

  

  就算激情退了還有體溫,燃燒到生命的盡頭。

 

  

  停止了所有生離死別,扭轉了曲折離奇的命運,從今以後,我相伴你到老。白髮蒼蒼那天,我們還要坐在西湖畔上,細數年輕時的點點滴滴。

 

  

  用我十年,換你一生,幸福美滿。

 

  

  ──小哥,你說,好不好?

 

  

  ──好。

 

 

******

其實就某個角度而言,正文到這裡差不多是完結了。

就等後面三題補一補當作是番外,然後開新坑確定!(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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