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盜墓筆記》校園架空同人文

 

*CP :瓶邪、花秀、胖雲、微黑寧

 

*以上接受,以下正文

 

*****

 

  藍庭帶團表演的當下,張起靈就在後台邊上看著。

 

  因為同樣是東方臉孔,藍庭的個性又和善熱情,剛開始生活十分不便的張起靈接受了學姊的好意,生活上大小事情有了藍庭的經驗談都變得比較容易,再加上她是個優秀的學姐,連同課業的事情也能一起請教。這個當下,他就在邊上看,模仿她的指揮動作,心想等學姊回國,這個位置就該輪她做了。

 

  一抹黑影無聲無息地靠近。

 

  後臺是木頭地板,下面又是中空的儲藏空間,那怕輕輕走都會有聲音,但那黑影靠近時,連點氣息都沒有。等張起靈發現時,眼前只有一封信,用著泛黃信紙,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遞過來的。

 

  「演出途中。」張起靈慢慢退到後台空間,小聲地以氣音講,對方絲毫不以為意,晃了晃手,示意他收下。

 

  「唷~啞巴張開口了!快點,再不回去,小三爺會懷疑我。」

 

  張起靈的視線來停留在藍庭身上,待樂章到一個段落,他才比比陽台,有話到那裏說。

 

  黑眼鏡點點頭,再以他毫無聲息的腳步挪到陽台邊,不時轉頭確定張起靈真有跟過來。

 

  「做什麼?」

 

  「嘿!幫你傳封家書這個臉?看在情誼的份上,快給我收了吧?」

 

  張起靈看著那信紙,總是淡漠的臉上出現一點嫌惡的神情。

 

  「如果重情誼,你不會送這個來。」

 

  「怎麼不會?」黑眼鏡伸著手臂,那封信還在兩人中間晃。

 

  「我說,看在親戚情誼的份上。」

 

  張起靈瞪大了眼睛,聽黑眼鏡嘿嘿笑著,他看向他,那圓圓的黑墨鏡只是點了兩下。

 

  「他給你什麼?」

 

  「一張到德國的機票,不過就送封信,人真好呢你的張大佛爺?」

 

  「你不是來參與演出?」

 

  「這樣的團還輪不到我出馬,這場結束,我就要走了。」

 

  原來如此,同時將吳邪和黑眼鏡送來嗎?

 

  張起靈低頭沉思了下,黑眼鏡又甩了甩信。

 

  「快收下吧。拿人手短,不是嗎?」

 

  「那是你。」

 

  此時,前台熱烈的掌聲響起,趁著黑眼鏡一分神,張起靈立刻轉頭,往正在退席的樂團方向而去。

 

*  

 

  接著,待代表團演出結束後,到來到吳邪下榻的飯店前,張起靈都沒有再見過黑眼鏡。

 

  只是等待吳邪的期間,他坐在飯店大廳讀著明天上課要用的譜,翻著翻著,那泛黃的信封就這樣滑了出來。

 

  不曉得黑眼鏡什麼時候塞進去的,還挑對譜來塞,否則張起靈根本不會發現,他猜想著有什麼事情非要以這種方式送來,從以前到現在,張啓山已經用過各種令他煩厭的方法叨擾他,但最多是讓張海客來做,差到外人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那個黑眼鏡。

 

  到德國恐怕不只有機票,連大學一起給送了吧?

 

  畢竟,請黑眼鏡出差的價碼挺高的。

 

  他看了看那信,除了泛黃沒別的特別,信很薄,似乎只有一張信紙,吳邪回來前的時間,他思考著是否拆了信封,看譜也讀到一個段落,乾脆拆了看了吧?

 

  想著,張起靈順手將信給撕開,除了一張信紙外,還有一片葉子。

 

  看完以後,他的世界,似乎又重新輪轉了。

 

* 

 

  「久等了!明天不用上課嗎?」吳邪回到飯店,本來還在和胖子貧嘴,一看到大廳沙發上,張起靈坐在那裡看書的背影,趕忙跑過去。

 

  張起靈看是吳邪來了,連同信紙夾在封套內闔上書本,見吳邪好奇,又翻開給他看了下書封。那是份德文的譜,吳邪根本看不懂是什麼。

 

  「你比上課重要。」

 

  張起靈和緩了下自己的情緒,摸摸他的頭,前些日子差不多的身高,現在看來,吳邪好像比自己硬是高出那麼一點……他將他的頭髮壓了壓,見沒多大差別,就把手放下來了。

 

  「小哥?天真!你這見色忘友的!你怎麼沒告訴我小哥要來?」胖子也湊上來,幾個團員練習一整晚都累了,先走回房間,大廳一下剩他們三人。

 

  胖子硬是擠開吳邪,握著張起靈的手要敘舊,不過沒過一下子,時差還沒調順得疲倦的胖子就放棄了,約好了隔天見面吃飯聊天的時間,他非常義氣地空出和吳邪同房的床位,上其他團員房間蹭床。

  

 

  進到房內,吳邪想這下真正好了,兩人獨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題不能指望張起靈開,那人也非常夠性格的,一句話也不講,直接將吳邪拉上床。

 

  「小、小哥……?」

 

  「嗯?」

 

  吳邪被張起靈撲倒在床上,他的雙手環著吳邪的腰,閉起眼睛,在他肚子上睡覺,像隻溫馴的大貓,吳邪原本輕撫著他的頭髮,讓半年不見的思念慢慢釋放,但感受著那規律起伏的呼吸時,不知怎地,思想就跑偏了,手也隨之停下。

 

  「……怎麼了?」

 

  另一邊,張起靈沒有睜開眼,他想把那信紙的內容給拋出腦內,只要吳邪就好,現在吳邪在這裡,他不想顧及其他的。 

 

  張起靈蹭蹭那停在頭頂上的手,他在吳邪懷裡,貪婪地吸著他特有的味道。

 

  「我在想啊……我在想……我們……不那個嗎?」

 

  吳邪順著張起靈的意,又摸了摸他的頭髮,看他瞇起眼睛,好像真的很舒服的樣子。

 

  「哪個?」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好像磁鐵,吳邪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吸過去了。

 

  「就那個啊……」他放低聲音,撫摸頭髮的手放慢速度。人都在眼前了,不解相思之苦,難不成回去繼續對著相片和回憶,和五姑娘嬉戲麼?

 

  張起靈抬起頭,湊近吳邪的臉,幾乎是唇貼著唇地說話,所以吳邪才能發現。

 

  他的笑意清晰可見。

 

  「……你說哪個?」

 

  吳邪突然發現他是故意的,想要裝生氣,小兄弟就突然被握住,隔著衣物上下揉捏,到嘴邊的語句立刻成了呻吟。

 

  「明知故問……」

 

  張起靈笑了下,翻身壓著吳邪。  

 

  「去洗澡,或直接開始?」

 

  吳邪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一下子語塞。張起靈看他這樣,了然地點點頭。

 

  「我懂了,從洗澡開始。」

 

  他起身,將吳邪拉下床,一起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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