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義呆利》國家擬人文二次創作,與原著無關

 

*CP:路德維希˙拜爾修米特(德/國)x愛麗絲˙瓦爾加斯(義/大/利女版)

 

*CP慢慢增加中,以上接受,以下正文

 

*****

 

  冬日和煦的陽光自窗簾隙縫攀進室內,一線陽光照在淨白的床上。平安夜早晨,連冬鳥都鳴叫得比春鳥輕巧,但睡在下舖的路德維希還是醒了,放假日,和上班日一樣,鬧鐘未響即準時清醒。

 

  他動了動僵直的手臂,小心緩慢地起身,不驚動身旁的愛麗絲,後者還睡得香甜,滴著口水的嘴角勾起洋溢幸福的角度。路德輕輕撥開落在她頰上的幾根髮絲,看愛麗絲挪了挪身體,還沒醒過來。

 

  盯著那毫無防備的睡顏半晌,他決定下床準備早餐,以免自己克制不住衝動而犯罪。

 

  即使客房的暖氣已經修好,但愛麗絲還是每晚來蹭床。就算路德維希總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分床睡,不過隔天早晨,她總是在他懷中,有時像隻無尾熊緊抱尤佳利樹般緊緊抱著他,有時則綣縮成球,像隻初生小鹿似的。

 

  路德維希一邊走下樓,一邊想著乾脆一起回床上睡算了,否則King size大床全留給兩隻小貓,也不太合理。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已經停了,窗外望出去是一片白茫,院子的積雪上有三排大小不一的狗腳印,三隻毛孩子已經解決生理需求而跑回來,路德維希裝好三份乾糧放在鐵盆裡,將手指抵在唇邊示意牠們安靜。

 

  他經過客廳走向廚房,瞥了眼擺在落地窗旁的聖誕樹,那是棵幾乎頂到天花板的聖誕樹,底下已經擺滿不少兩人準備給寵物的禮物,這幾天Aster牠們沒事就趴在聖誕樹下死盯著包裝,等待可以拆封的時候來臨。

 

  路德維希只打算準備簡單的早餐:烤麵包、烤香腸、兩顆荷包蛋,再加上一壺咖啡,基爾伯特夫婦午後就會到,接下來要一起準備晚餐,佈置房子,在這之前,只要再將地板以吸塵器吸一次就好……

 

  「Ciao~」一雙手環住腰際,隨之而來的是貼上背的溫度。

 

  路德維希只回過頭,迎上愛麗絲懶洋洋的笑容,像南歐的太陽一樣,熾熱溫情,室內溫度好像也提升不少。

 

  「Guten Morgen.

  她的笑容越發加大,環抱的力道也跟著加重。

 

  「嘿、讓我來幫你!」說罷,她墊起腳來親吻他的臉頰。

 

  路德維希愣神地點頭,不知道愛麗絲的幫忙是指什麼?不過他心滿意足地深信,兩人之間,已經只剩一句告白,一個坦白。

 

  不知何時能再鼓起一次勇氣。

 

 

  下午一點整,基爾伯特和伊莉莎白準時來拜訪。

 

  「我們來打擾囉!」伊莉莎白挺著明顯可見的大肚子,後頭是手提大包小包身上還揹了大袋小袋的基爾伯特,路德維希在一旁看著,總覺得這一幕似乎重複了不少次,而在他大嫂生產前,還會持續一段期間。

 

  放下行李,基爾伯特攬著路德維希的肩頭,親暱地拍了兩下。

 

  「唷~威斯特,剛剛看你和愛麗絲應門的樣子,頗有小夫婦的氣氛啊~」一開門就見兩人出來迎接,還頗有默契地同聲招呼,不知道的人大概會以為是對新婚小夫妻吧。

 

  「......哥你別亂講。」

 

  基爾伯特一聽,挑起眉毛,勾著路德維希的脖子將他拉到一旁。

 

  「還沒在一起?」他壓低聲音,刻意不讓後面正在寒暄的女孩們聽到。

 

  「......還沒,可是大哥,我沒跟你說過這件事吧?」路德維希其實想避重就輕地回答,雖知自家大哥是關心,但都同床了還沒點進展,等等基爾伯特肯定擺出哥哥的架勢來開導他。

 

  「你沒說過,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我這做親哥哥的。威斯特,聽你大哥說一句啊,要是不把握好時機,幸福的青鳥可是會飛走的唷。不是我在說,以前追你大嫂時,為了抓緊時機,我連站在女生宿舍前面等待的這種丟臉的事情都做過了……

 

  正確來說,不是為了追求而抓緊時機,而是為了談判吧? 路德維希邊聽基爾伯特說著「當年勇」,邊洗菜,心想怎麼會忘記呢?當初站在一旁陪他一起接受女同學指指點點的眼光的,就是自己啊……更何況在以為大嫂要嫁給羅德里希時以淚洗面三天三夜的也是大哥。

 

  「Jaja……

 

  冬天的太陽下山得早,下午四點窗外已是黑漆漆的,可以作為反射鏡子了。伊莉莎白和愛麗絲ㄧ起在屋內點上蠟燭,播放幾首輕鬆的聖誕歌曲,再過不久,法蘭西斯夫婦、安東尼奧和琪雅拉都一起來了。

 

  「Joyeux Noël!」法蘭西斯帶來紅酒。

 

  安東尼奧則帶了一整盒polvorón作飯後甜點,還有一隻烤好的火雞。「Feliz Navidad!」

 

  人都到齊後,一群人便入座,開始平安夜的聚餐。

 

  「啊……好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了!從法蘭西斯畢業以後,就少有三個人聚會的機會了吧?」安東尼奧一手扠著火雞肉片,一手環住一旁琪雅拉的肩膀。

 

  「雖然今年多了老婆和女友大人們,還有路德小夫婦~」

 

  「我姐還沒嫁呢!」 

 

  「……就說不是那樣的。」他的一席話立刻引來琪雅拉和路德維希的抗議,愛麗絲則毫不在意似的,品嚐來自歐洲各地的美食,邊捧著雙頰露出幸福笑容。

 

  「法蘭西斯也很不夠意思,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邀請我們吧?」基爾伯特一邊替伊莉莎白夾菜,一邊抱怨。「這麼重大的事,怎麼連本大爺都沒通知!」

 

  「哈哈~抱歉抱歉,這也是臨時決定的嘛。」法蘭西斯優哉游哉的搖晃香檳杯,適度品嚐幾口,替料理提味。「不過沒讓你們看到我的小美人魚穿婚紗的樣子,葛格也覺得非常可惜啊!所以,葛格今天特別帶了婚紗照來給大家亮亮眼睛!」他傾身吻了吻正在努力切割肉排的塞席兒,後者則趁他湊過來時,塞了一顆花椰菜給他。

 

  「嗚嗚、小塞不能偏食……

 

  「小塞的婚紗照的話,我也很想看呢!」伊莉莎白替大家添加馬鈴薯沙拉,添到塞席兒的盤子時,對她笑著說。

  「唔……伊莎姐姐想看的話,那麼……」塞席兒靦腆地笑了下,拿出珍藏在小布包裡的照片。在蔚藍海岸的沙灘上,穿著純白西裝的法蘭西斯南的笑得靦腆害羞,一點也不像平時自信外漏的樣子,身旁正在拋捧花的塞席兒,短版小禮服白紗被海風揚起,從平面的紙片上,將兩人結婚的喜悅,傳達給眾人。

 

  「喔~不錯嘛法蘭西斯,你還會有這種表情!」

 

  「本大爺真是開眼界了!」

 

  「小塞很漂亮唷!」愛麗絲和伊莉莎白一起稱讚到,路德維希和琪雅拉也贊同地點點頭。

 

  「嘿嘿~葛格這也是,真情流露真情流露!」

 

  餐桌上的大夥聊得十分愉快,直到餐盤盡空,酒被喝得精光時,外頭又開始飄起雪來。

 

  「啊、下雪了。」不知道是誰先提醒,大家便圍到落地窗旁,雪片靜靜地緩緩地落下,早前三隻大狗踏亂的痕跡已經消失,呈現平緩白淨的庭院。

 

  法蘭西斯率先哼起平安夜的歌曲,接著是安東尼奧、基爾伯特、路德維希,還有女孩們,眾人因著酒精微醺,坐下來圍成一圈,開始講起來年的願望,新年的想法。

 

  「明年的這個時候,小寶寶就出生了吧?那明年又會多一個人了,到時候大葛格可以帶他去玩雪喔!」

 

  「俺可以教他推雪人,打雪仗!」

 

  「你們這麼想玩小孩,幹麻不快點生幾個?尤其是你!法蘭西斯,結婚了就快增產報國啊!」基爾伯特護著自己未來的小公子或小千金,才不讓這些怪大叔隨便碰呢!

 

  「法蘭哥哥,小塞也想生小孩,軟軟小小的,應該很可愛吧?」塞席兒靠在法蘭西斯肩上磨蹭,或許也是酒精的效力,把她一直以來不敢說的話,趁有人推波時,再加把勁。

 

  「小塞…….葛格還想多享受點兩人世界嘛……

 

  「小塞都這樣講了,你就生一個嘛!」

 

  「那安東尼奧呢?他跟琪雅拉明明只差公證啊!」

 

  結果是琪雅拉先跳出來反駁,不過是滿臉脹紅,比蕃茄更像蕃茄的紅。「我才不要跟跟跟跟這顆蕃茄頭生小孩呢!」

 

  「琪雅拉好妹子,妳傷到俺的心了實在……

 

  三個人又開始抬槓,偶爾琪雅拉和伊莉莎白也插個幾句,塞席兒已經靠在法蘭西斯身上打瞌睡,路德維希看著大哥三人和學生時代一樣沒有變化,不知該是慶幸或是無言,他準備起身再拿酒來時,愛麗絲已經替他拿了。

 

  「謝謝。」

 

  「不會。吶、別喝太多唷。」愛麗絲輕聲叮嚀了下,被正在為了將來誰要生小孩而聊得正火熱的三人聽到,立刻停頓下來。

 

  「啊?這邊還有一對啊!路德,你快和愛麗絲結婚啦,這樣基爾的貝比跟俺的,你的跟法蘭西斯的,我們就可以結為兩組親家了。」

 

  愛麗絲的臉頰瞬間脹紅,路德維希則是額邊三條線。

 

  「…….安東尼奧學長!」

 

  「安東尼奧!為什麼葛格的貝比要和基爾小底迪的湊一對啊?無論是她還是他可都是葛格的心上寶,才不要就這樣和基爾底迪在一起咧!」

 

  結果不待路德維希發作,三人又繼續為誰的孩子要和誰的在一起而吵成一團了。

 

 

  路德維希和伊莉莎白合力將喝得爛醉的基爾伯特扶上計程車,確定伊莉莎白坐穩後,路德維希便關上車門,和兩人揮手道別。放在後座的,照理已經不醒人事的基爾伯伯特突然睜開眼,對他笑了下,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路德維希明白大哥還是在擔心自己,勾起嘴角表示理解。直到後車燈消失在轉角,今晚所有的客人都送走了,屋內又回到一片安靜。

 

  「不好意思,還讓妳洗碗……」路德維希將客廳餐廳的碗盤拿進廚房,愛麗絲則在水槽前,馬不停蹄地沖洗碗盤。

 

  「沒關係,我也住在這裡,總是要付出一點嘛。而且路德,你今天也很累了吧?快點收拾完就可以去休息了!」愛麗絲笑了笑,繼續認真地洗碗,路德維希在側邊看著她,想到方才幾個人打趣著要他們結婚生小孩,雖然談這件事還遠,但眼前有件事,好像可以現在進行。

 

  他走近她,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臉龐轉向自己。

 

  不知道是誰口中酒精發酵的緣故,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變得難分難捨,路德維希低垂眼眸,愛麗絲從原本驚訝地睜圓眼睛,直到閉上眼睛,享受般地回應他,她雙手都沾滿了洗碗精的泡沫,還是伸長了環住他的後頸,路德維希不以為意,反而收緊在愛麗絲腰部的手臂,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更近。

 

  這個吻結束時兩人都喘著,額抵著額,路德維希低頭,看愛麗絲的雙頰泛紅,好似鮮嫩欲滴的蘋果,他舉起手,手指滑過她的臉龐,她的眼眸跟著他的手指垂下,又抬眼看他。

 

  「……我喜歡妳,和我在一起。」路德維希的聲音比所想的沙啞,他這才發現,自己比想像中更緊張。

 

  愛麗絲輕輕笑了下,加重手的力道,繼續貼近他的唇。

 

  「Ja.

 

  她立刻感受到他呼出的一口氣,帶著濃濃的酒味,但愛麗絲知道這不是路德維希藉酒發揮,只是時候到了,她知道他自然會問,而她也會自然而然地投入他的懷抱。

 

  「為什麼嘆氣?」兩人的唇半貼著,彷彿可以交換彼此的氣息。

 

  「是鬆一口氣,我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

 

  路德維希像小鳥啄食般輕啄她的唇,引來她陣陣輕笑。他停頓了下,才說:「妳還記得自己在半夜哭泣時,喊的名字嗎?」

 

  愛麗絲的唇還在他的上方游移。

 

  「喊了誰?你的名字?」

 

  「他的。」

 

  換愛麗絲停頓了,「誰的?」

 

  「__。」

 

  愛麗絲一聽,突然用力將他推開。

 

*****

唷~好久不見!這次一次更新了將近兩篇的量唷~(雖然都是對話)今天和朋友去了場次,終於把卡最久的對話給寫出來了!為了這些人在聖誕派對的對話卡了整整兩星期,真是不好意思啊~(土下座)

在這段期間,自己也想了很多(譬如為什麼我的文字會這麼卡這麼卡這麼卡)也經歷了一點事情,不過在今日過後,總覺得能擔心的不過如此,乾脆就別擔心(?)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人生苦短,行樂即時嘛哈哈哈哈哈---(好了對不起我崩了別理我)

想表現出惡友組有長大的感覺,不知道有沒有寫出來呢?還有惡友組特有的歡樂感,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寫出更強調個人特色的對話。

那麼,謝謝看到這裡的民納桑,下台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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