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APH二次創作,與真實存在之人事物無關
*做為小義賀文
*CP:路德維希(德/意/志)x愛麗絲(北/義/大/利,女體)
*以上接受,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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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你告訴我那就是永遠。你說你喜歡我,我也以為自己,得到了永遠……
坐在前往德國的列車上,愛麗絲˙瓦爾加斯若有所思的以手撐頰。
今天的天氣很好,藍天裡見不著一絲白雲,窗外的花田裡綻放著各色大波斯菊,遠看就像莫內的印象畫,溫柔卻不矯情。
好像……何時也有過這般風景,只是那是還沒有火車的時代,站在花田的中央,愛麗絲享受著拂面微風,和什麼人愉快的談笑著。
──是那人,對吧……
如果近看便失焦了,那片美景,但是身邊這個人,如果離得再遠一點,便是再也碰不著了。
──神/聖/羅/馬……
愛麗絲無聲的輕喚,在她心底的永恆。
身旁放著一大束花,便是要去探望他的。
她不知道少年長眠之處,因為那位世紀英雄瓦解他時,連一處紀念碑也沒設,只是讓他就這樣永遠淹沒在漫漫歷史裡。
ㄧ個歷史名詞,不,他是真正存在過的,她深愛過的男孩。但是這股思念無處釋放,只能將千言萬語灑落在他們分離的那個花田,讓風去傳遞訊息。
『我喜歡妳。』
──我也、喜歡你……
年幼的愛麗絲心想,有一天一定要親口告訴他。
但是他沒能講出口的是,這是他們的永別。
輕嘆一口氣,她拉直坐皺的裙襬,繼續望向無盡的田野。
然後又過了千百個春夏秋冬,等待就像枷鎖,套在愛麗絲微笑著的卻痛苦不堪的心上。
他沒有回來。那幅畫成了最後的禮物,當伊莉莎白和羅德里希忍著眼淚告訴她實情時,愛麗絲依舊微笑著。
因為知道了消息的那一刻,她彷彿再度看見少年,只是這次的觸碰再也沒有溫度。
──好想念你,你是不是在哪裡一個人孤單著?我不會哭的,我知道你就在哪裡等著我,永遠地。
外頭的天黑了一點,窗上映著愛麗絲的臉龐,噙著淚水的,微笑。
「小姐,妳旁邊有人坐嗎?」
忽地,另一頭傳來詢問的低沉男聲。愛麗絲連忙將花束拿起。「沒有、請坐……」
「小姐只有一個人?這旅途上一切順利嗎?」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隨即坐下,壓低的帽沿蓋著臉,依稀能見高挺的鼻子。
搭訕嗎?愛麗絲不以為意,畢竟這種事在她的國家也是常見。依然單手托頰,「是的,還過得去。」輕聲回應,她瞥瞥男子。
「那麼……」拿下帽子,那張臉令愛麗絲立刻驚訝地睜大雙眼。
「方便一起旅行嗎?」男子收起平時一貫的嚴肅,露出溫柔的笑容。
「路徳……你怎麼會在這裡……?」
「羅德說,妳總在同一個時期到同一個地方旅行,所以我利用情報系統稍微查了一下……」路徳維希靦腆笑了笑,一邊搔搔頭。
「不方便嗎?」
「不會!只是……」愛麗絲慌忙的大力擺手。
(唔哇~~這就像是探望前情人時被現任情人發現一樣嘛!怎麼辦阿?)
「Ve~Ve~那個那個我……我到現在還是喜歡你,沒有移情別戀喔!那個也已經、已經……」是過去式了!
可是這樣講,就好像他再也不在,心底的支柱儼然崩盤。愛麗絲噤聲不語。
──該怎麼講比較好?他在啊!永遠在我的心底,可是路徳也在,這樣的我算是什麼?腳踏兩條船?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愛著路徳,只是他呢?不能夠否認他的存在……不可以……
想著想著,眼淚便比話語更早,滑出眼眶。
「愛、愛麗絲,我沒有要責怪妳的意思!別、別哭……」路徳拿出手帕,手忙腳亂的要替她擦眼淚。
「可是、可是我喜歡你……他卻一直在我心底,不要討厭我……路徳……」愛麗絲抱著路徳維希,抽抽搭搭的說。
──「他」是指……
路徳邊輕拍她的背,一邊想起初次見面時,那個望著藍天出神的她。
「……神/聖/羅/馬……你是神/聖/羅/馬嗎?」女孩問,雙眼透著期許。
路徳知道這個名字,在他體會這個世界的天藍以前就消逝的,不存在了的男孩,但他們擁有相同的記憶。
這是他不曾告訴她的,他記得少年的一切,包括出征前親吻的少女,他都記得。
──但這一次,我希望以路德維希的身份守護妳……
不再背負沉重使命,只是簡簡單單的、深深愛著。
「我知道,我知道……」
我們在妳心底同樣擁有一個特別的位置。
「這樣就夠了……」
因為那片藍天下,一直有妳。
那是片很美的花田,大波斯菊在季節裡驕傲的綻放著。互相握著對方的手,愛麗絲朝路徳甜甜一笑。
因為有你,等待有了價值。
──Ve~我們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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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小義賀文,其實,這篇文章在隨身碟裡躺了快兩年了(欸)那天在寫白情賀文時偶然發現的,想說剛好小義生日到了,又不想這篇文章就這樣永遠躺在隨身碟裡,就拿來放了!早期的作品,感覺筆觸都比現在更柔一點,也更跳躍一點,有點像少女漫畫的那種格子排法(?)希望看了會開心♥